冬日的池水,冷冽得让人难以置信,它的温度如同冰封的记忆,难以用言语描绘。
踏入泳池的门槛,意外发现门扉已启,肖教练的身影早早地映入眼帘。跨过这道门,那熟悉的泳池便跃然眼前,往昔泳动的光影在脑海中翩然浮现,内心涌起一股说不尽的感慨。几位早到的泳者已在池边徜徉。我亦步亦趋地走向更衣室,换上那身轻便的泳装。
热身完毕,教练的声音响起,计划公布之际,我的心跳不自觉地提到了喉咙口。“六百米的自由泳练习,之后便可自由活动。”嗯,看来并非不可逾越的挑战。
池畔伫立,终须一跃入水。我轻轻用脚尖触碰那片碧蓝,哇,冷意直透心底。我们一群人畏畏缩缩地站在池边,无人敢于先行一步。直至教练那声如雷的催促:“下水!为何还不动?”我们这才战战兢兢地跃入水中。肌肤一触及水,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,那寒冷如同针砭,刺骨锥心。一趟又一趟,我在冷水中挣扎前行,直到第四个往返,那刺骨的寒意似乎开始退去。我知道,那并非暖意,而是身体已麻木到感觉不到冷。